【KT】アレゴリー(18

表害羞嘛~真挚的赞美您!

只是个马甲:

KKL,KT,AU

漫才组合 

常年ooc+文笔捉急+有虫+有各自亲友加盟

都是假的

5000+

——

绯闻被炒地沸沸扬扬,马内甲耳提面命地叮嘱了好几回不能够在媒体面前乱说,影响了他自己也影响对面那位他才只见过一次面的女士,堂本光一不想猜测这种影响会是好是坏,倒是听话的很,真的什么都没有对外说。

休息日一如既往地窝在家里,好像关上门就挡得住流言蜚语,对外联络只依靠一支电话,大部分时间都浪费在看着电视,或者玩游戏,想试着学一学画画,画烂了半本本子之后接受了自己毫无天赋的现实。

和刚的联络重新多了起来,是刚那天晚上的沉默让他觉得事情还没有他想象中那样糟糕,对方也确实没有拒绝过他的邮件,堂本光一也就识趣地,从来没提到过为什么对方更换了地址后通知了身边所有人独独忘了通知他。

像堂本刚也从来没有真的关心过,堂本光一究竟有没有向那位小姐道歉。

还是堂本光一自己交代了,说恐怕他交出自己的联络方式去,以后会有更可怕的事情找上门来,因此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失礼这一次。

刚对于他的决定没有做出任何评价,传回来的信息里只有一点为难的说了那位小姐最近又询问过关于他的事情,这回刚真的有了他的地址,再推脱,就必须要说谎,因此有一点不知如何是好。

“那就再失礼一次,替我转告她,我不想和她联络吧。”

很强硬地写了一半,又觉得这一切其实并不应该刚替他承担,只好删掉了换做一句道歉:“抱歉,给你添了点麻烦。”

相方很快回过信来,却像是读透了他的心一般:“要我替你明确回绝她吗?”

“如果你不介意对方可能会生气,那就麻烦你了。”有点暧昧的回答,万一刚真的喜欢胸大的女生,他也无能为力。

因此刚最后到底有没有替他转达,或者以怎样的方式,委婉还是直白的转达,堂本光一并不清楚,其实他们后续的联络中那位女性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久而久之,过了几个月,过的舒心的堂本光一甚至有一点忘掉了对方的存在。

虽然他自己能够很快忘记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够忘掉他的第一桩绯闻,尤其传说中的恋情的那一端还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小姐的时候,他自己拎的清楚,但周边的其他男性却对此,比他想象中讨论的还要持久,甚至不惜,把这个话题在私底下直接提了出来。

当然是以开玩笑的语气,在酒桌上。

和相熟的制作人以及一群工作人员吃饭的时候,年长他快要二十岁,穿着笔挺白衬衫,看起来很正经的节目负责人,喝了一点酒,就突然聊起家中妻子和孩子,被人奉承了一会家庭和睦,却突然靠过来,变得有一点猥琐样子:“不过,我还是更羡慕光一,有那么好的女朋友。”

“脸和身材都很好,还是女演员,”对方叹了口气,像是极艳羡的样子,“你这人真是运气好啊。”

堂本光一始终不觉得自己运气多么好,但实在太多人这么评价过他,对方地位又不容他反驳,只好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解释:“没有,我还年纪很轻,想要努力工作,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呢。”

尽管他清楚解释过这群人也不会信他,制作人先生与他相识已久因此审视过他脸上表情,起码开始有一点半信半疑,而其他人果然压根就不信他,他想再解释一点,杂志里说到的他们在节目后台亲密交谈究竟是为了什么,但解释的内容在脑海中组织起来的时间有一点长,半途就被其他人的起哄声打断,说想看他遭点罪,事业和恋爱都进展顺利,要罚他酒,还要罚他钱包,这顿饭怎么也要他请客。

如果恋爱真的进展顺利,请满一酒店大厅,几十桌也不在话下。

然而为了这样莫须有的罪名遭罪,就十分委屈了,制作人先生两口喝掉了一杯烧酒,却反而像是清醒了一点,盯着他为难表情想了一会,突然又爽朗笑起来,替他解围。

“你们这么说,搞得我好像事业爱情都不顺一样呢。”

喧闹的声音小了一点,对方趁势把请客的事情也揽了过去,才把气氛挽救回来。

是一顿有惊无险的应酬,菜没有吃太多,酒却喝了不少,他清楚对方有心要救他,因此对于递过来的酒不敢拒绝,还要主动去敬,所幸他在这两年大大小小的场合多少锻炼出一点酒量,才不至于当场失态。

制作人先生显然二十年锻炼出的酒量更厉害些,一杯接一杯面不改色的喝着,看他眼睛眨也不眨地吞着夹着冰块的酒,突然说:“光一,你比刚能喝多了嘛。”

相方的名字突然被别人提起,液体差点失误流进了他的气管,堂本光一狼狈地慌忙吞下口里的酒咳了两声,看向对方。

“那个孩子,喝两杯就红了脸吧,怎么也没法劝酒,”对方说着,把毛巾递给他擦喷出来一点的酒,“不过就算不怎么喝酒,身边的人也还是不少,很讨人喜欢啊。”

“是天生的艺人,”对方最后这么总结,又顺带他,“你也是。”

堂本光一和相方在成年后从未一起喝过酒,因此对于堂本刚喝酒的印象仍旧还只停留在成年前的那一次,压根无法想象对方面不改色地喝着这种东西时候的样子,但却可以想象出来,他是怎么讨人喜欢的。

酒那种东西,在他们两个人之间,不是一个很好提起的话题。

他从来不知道刚在成年后仍旧适应不了酒精,他曾经看过刚在节目里喝一点红酒或香槟,明明喝的很普通,一点看不出勉强的样子。

还是酒喝的太多了,言语的禁制因此松动,他平日对于刚私下的事情罕见主动提起,今晚却有一点克制不了地说了:“其实,还没有和刚一起喝过酒。”

对方表情是稍纵即逝的诧异,随后很快笑了起来:“没办法,你们两个人都很忙吧?”

“和他很久没见过了。”其实只是在自说自话,也接上了对方的话题。

“你们这种组合……朝这种方向发展,本来也很难一直维持着组合的样子。”对方中途停顿了一下,像是在体贴他而找了一种好听一点的说法,堂本光一却十分不想附和,转头看对方一张过来人表情的脸,问。

“那么做什么,才能够保证一起在一起?”

“要我说,”制作人先生喝了一杯酒,把客套的笑容拿掉了一点,“怎么都不可能,红起来或者没有红起来,朝电视发展或者在剧场,总是要分开的。”

“我不想分开。”他说。

“成年人就是这样子嘛,光一君还年轻,或许没法知道这么多。”对方笑了一笑,又不知为何蹙起眉头叹了口气。

散场的时候果然是对方付了款,堂本光一已经有一点站不稳,马内甲不在场,他只能自己扶着包厢的墙壁走出去,在门口撞到了不知为何挡在路中央站住了的某位工作人员险些摔倒在地上。

扒着大概不认识的这个人的肩膀,对方背对着他,朝着走廊的方向说着什么话,突然转回头来对上他的脸,吓地惊叫了一下,随即旋身扶住了他。

“光一君?”果然是不认识的声音,堂本光一借着对方胳膊站稳,大概是太努力想要睁开眼睛的关系,隐形眼睛在眼球表面轻微地移了位,眼睛很不舒服,看不清楚,只能点头抱歉地笑:“有一点失去平衡了。”

岂止有一点的程度,能不能好好坚持到乘出租车回家都是个难题,但意识其实很清醒,清楚明白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有一点因无力而恼怒。

想要对方帮忙打个电话请马内甲来帮忙接他,对方却突然扶着他转回头去,朝着门外方向很为难地说了一句:“光一君,好像喝的太醉了。

“没关系……”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回答谁,堂本光一站直了一点,倚在对方身上去摸自己屁股口袋里的手机,摸了几下没有找到,手顿了一下,听见扶着他的人继续说了这样的话。

“刚君,是知道光一君住在哪里的吧?”

从那位矮壮的工作人员身后探出的是相方一张写满为难的圆脸,堂本光一在旁人臂弯里恍惚了一会儿,意识到他前几天才看过的刚的最新一期节目也许也录制了有一段时间,因为眼前的堂本刚和那时候,又不同了。

染了头发,稍微剪短了一点,脸还是很圆,没有瘦下来,没有上妆而显得很憔悴,戴着眼镜,裹了很多衣服。

想见的时候怎么也见不到,没想到会见面的场合,他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却不小心被对方见到了。

刚从旁人手里接下了他,人看起来变得结实了力气却没有长进,扶他扶的摇摇晃晃,向对方承认,同时又拒绝的直白:“我知道,但是不顺路,不如打电话给马内甲……”

好像有一点感冒了,声音中夹了一点鼻音。

堂本光一理智清楚自己完全有其他更好选择可以回家,不给刚添这种突如其来的大麻烦,身体却不受控制倒向刚的怀抱,十分用力捏住了刚的手腕,硬生生阻止了对方继续说下去,甚至任对方接下来怎么喊他的名字也一概不理,趁势耍起了无赖。

刚一定知道他是故意的,因此颇抵抗了一阵子,试图跟他沟通无果,最后还是纵容了他,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搀扶着他对其他人说了“那我就先带走他了”,真的带走了他。

还以为会被带去乘坐出租车,却没想到相方开了车来,他是真的站不稳了于是只能一路依靠相方丝毫不强壮的肩膀,两个人晃晃悠悠地下到停车场,他还假装了自己很理智地开了口:“我喝太多,不能开车了……”

刚扶稳了他从包里翻找车钥匙,语气不甚亲切:“我当然知道,再说,你开了车来吗?”

刚什么时候考的驾照,堂本光一完全不知道。

果然也有刚的节目告知不了他的关于刚的消息,他坐在座位上被安全带勒住肩膀,看刚很熟练地启动转弯开出去,又审视了半天车内看起来价值不菲的内饰,发了会儿呆,才想起说话,十足像个醉汉一般开口:“你都没告诉我,你买车了,还有驾照了。”

“这个车……”刚神情严肃地扶着方向盘朝前看,开车的姿势还残留着一点新手的谨慎,“是准一父亲送给他的成年礼物。”

怪不得,看起来很贵的样子。

然而问题并不在此,他不依不饶:“可是你还是瞒着我去考了驾照!”

刚叹了口气,从侧面看去有着纤长睫毛的眼睛眨了几下,仍旧一个劲地盯着前路:“你考的时候也没有通知我吧?这种事根本没必要报告。”

“那你也可以来怪我,但这和我怨你是两码事。”似乎酒精反而是他清醒了一点,平日里绝对说不出这种诡辩的话来,此时却信手拈来,顺便还能撒泼,“你不想要我了。”

“你在说什么?”相方总算发现了他只是在说胡话,反问了一句便抿紧了嘴,无奈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真是,喝的也太醉了。”

堂本光一在未喝醉过之前,总以为醉酒该是失去了自知能力,然而此时他却很想承认自己喝醉了,他克制自己再说出什么话来的冲动,咬紧牙关,在路边斑驳灯光中歪头专注地欣赏相方眼睛和圆润鼻头。

他向来觉得,堂本刚比任何人评价中,都要好看一点,远比他好看的多。盯着前方路况的专注表情很帅气,却因为天气太冷裹了太多衣服而使行动显得有一点笨拙,似乎不同类型的好看在对方身上复杂地交织着,让人从每一个角度看去都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堂本刚。

虽然和小时候的阳光样子,总还是越差越远了。

与对方曾经很亲近的堂本光一也无法判断,究竟哪一种样子才是对方该有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大概还是喜欢第一次见面时候刚的样子,无忧无虑又看似强健,却又乐见对方现在的样子,总觉得,现在比以往更容易瞥见刚的内心了。

使劲地盯着对方侧边脸颊看,像是这样就能一直看进对方的内心最深处一般,用力看了一会,在刚过于谨慎的行驶中,逐渐困顿起来。

其实很不甘心就这样睡过去,努力抵挡了一阵子还是迷糊着倚在了座位上,实在没有睁开眼睛的力气了,意识还没彻底消失,像是在发呆一样,看着自己眼皮上的光斑消失又出现,变成一个有一点像相方侧脸轮廓的样子。

制作人先生竟然说,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

即便对方说的只是工作意义上的同伴关系,早晚要走向名存实亡或干脆名也不存,堂本光一本也很清楚,但还是因为他和刚的特殊性,而觉得总该有例外。

车停在某一个地方了,习惯了车速的身体对于静止突然很敏感,他闭紧了眼睛忍过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和反胃,刚拍了拍他的肩膀。

“醒醒,到了。”

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刚拍了他几下也未得到反应之后,只能继续无奈叹着气,替他松开安全带,开门转到另一边去把他扶下车子。

他的住址,刚是完全知道的,曾经拜访过的,不需要他指路也找得到。

堂本光一变得不敢确认自己是否能够睁开眼睛,或者他自己能否站得稳,他的胳膊搭在刚的肩膀,隔着太多层衣服其实什么也感受不到,但却觉得他的身体感染了一点刚的体温。

这已经是很久违的,他能够靠近刚到这种地步的时刻了。

电梯在某一层停了下来,他都无法分辨,甚至不知道自己和刚是否真的站在他家门口,但却在刚问他要钥匙的时候很清楚意识到一点,刚马上就要进入他的家里了。

在书架上为了方便观看而摆的很显眼的刚的几本绘本,和他放在桌子上还没收拾的模仿刚画出来的画,若是被刚看到了,对方会说点什么呢。

应该是很羞耻的,长濑来的时候都不愿意被看到,他此时却有一点雀跃。

刚重复问过几次钥匙的事情,堂本光一始终不理他,逼得对方开始翻找他的口袋,从上半身夹克到下半身牛仔裤,钱包也被对方拿走找了一圈,他还有一点不合时宜的想到自己多坦荡,钱包里什么不宜观看的东西都没有。

什么不宜观看的东西都没有啊。

刚的手从他屁股口袋摸到前面来,明明已经放弃了问他但仍旧很困惑地,大概是在自言自语:“你该不会没有带家门钥匙吧。”

就在前方的口袋里,堂本光一想,靠着对方的身体站直了一点方便对方伸进去,脸埋进了刚的围巾里。

刚变得,好香,不是香水的味道,是衣物洗涤剂染上一点个人化味道的感觉,闻起来很温暖,他把自己困在对方的味道里,很贪婪地深呼吸了几口。

相方的手指冰凉,在他口袋里翻找半天甚至都变得逐渐有一点温度了,才总算捏住了他那片什么都没有挂的钥匙,想要抽出来的时候,又被他一把按住了。

这样做,实在是有一点过分,堂本光一想,但喝醉的人是没有理智的,自私的,一心向往愉悦的。

刚最终用了不小的力气才抽出了手,开门的时候手指抖的不成样子,推开门把他扔在玄关就想要逃跑。

堂本光一确认了,他其实,自己一个人也是站得起来,睁得开眼睛的。

刚被他压在刚刚关闭的门上,愣了一下神就被他捉住了机会,捏住了对方的下巴强迫对方和自己接吻。

明明还没正经地接过几次吻,却一次比一次情况诡异,刚大概是被他身上酒味熏晕了,要么就是没想到他是这种人而吓傻了,否则也不可能一点不反抗他,任他像个恶霸一般捏着下巴亲吻半天,又松开手,从对方层叠的衣服中间,试图摸到对方的肌肤。

堂本刚真的没有说话,没有反抗,也未抱住他,态度暧昧不明。

糟糕了,堂本光一在刚的唇舌中苦苦思索着,他还没没来得及给刚看看那些绘本,还有他画出来的那只还与他素未谋面的狗,还没趁势请对方邀请他去见一见真正的小健,还没来得及一步步走进刚垒了几十层高的心防,就要先做出不可原谅的坏事来了。

——

emmmmmm

还是不预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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